在一个常常让人觉得矫揉做作,毫无生气又异常复杂的现代社会之中,每七天就要经历一次丧到极点的星期一。我有思考过星期一为何令人生厌,用我那绝顶却不聪明的脑袋;但结果总像把念不出好成绩的责任推给班长太聒噪;班主任不够漂亮一样,似是而非。就当是周天没有蹦迪吧。 前我是一个生性自由散漫的男人,不太计较。不计较与其说是宽容,不如说在大部分时间里,我对他们都并不怎么感兴趣,不太容易付出,有享受孤独的需求。我的快乐都是微小的事情,比如角落里落了灰的8倍镜,名花有主的消音器。 我之所以如此执念,只因得不到。这些小的物件说来容易,哪哪似乎都有,却被一人霸占,她就是自称3DM高圆圆,实则游戏武则天的“肘子”。她似有恋物癖,每每见着个一毛一样的零件,总要嚷嚷着“让我康康,让我康康”,就不见了。我呢,则总是光着膀子瞅着那突兀的鱼骨,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