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当代自闭年轻人是个奇妙的物种。 他们被亲人和师长教导着在长达十余年的学生时代恪守禁欲信条,以“防止早熟”为名,压制自身与异性同类的交流本性。又在走出象牙塔后的寥寥数年甚至数月内光速达到“性成熟”,被同一批人天天催着完婚。只是可想而知,压抑已久的十成新“求偶模块”突然被解除封印,被草草拉到实战场上,表现只会是一场局促而自闭的灾难。就结论而言,除开因工作认识的女同事,以及中学时代遗留的半只手就能数过来的旧识,步入社会的三年半,我和其他异性同类的交集完全为空。距离过年走亲戚还有一个周,家里人已经问过我三回“找没找到合适对象,打算多少岁才成家”了,还摇来了几个“四岁那年抱过我”的亲戚,介绍了几桌让人提不起兴趣的相亲局,我以工作繁重为由推了好几次,才勉强脱身。 但仔细想想,家里人的焦虑也并非全无道理。自己能被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