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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岛惊魂5》约瑟夫之书翻译 伊甸教教义一览

时间:2018-08-09 09:20:50
  • 来源:bilibili
  • 作者:神奇陆夫人
  • 编辑:跳高老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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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命令你不要打家劫舍,偷盗抢劫。

你认为他们是为了拯救你的灵魂吗?

不,他们既不关心你的灵魂也不关心你的生活。

他们只是想把这些生杀大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伊甸教教义

一天晚上,雅各叫醒了我和约翰。他一言不发地把我们从谷仓里带出来,把里面的每一处都浇上汽油,然后一把火点燃了它。紧接着他放走了动物并烧掉了马厩。火越烧越旺,冲天的火光伴随着木房燃烧的噼啪声和动物的叫声惊醒了我们的养父母。他们穿着睡衣惊恐地跑出屋外。那时候,雅各已经把他的手里汽油罐换成了斧子柄。他随便几下就把那个睡眼惺忪的男人打倒了。我们的养父倒在地上,烈焰照亮了他满是鲜血的脸。他妻子那惊恐的脸上满是泪水,我们就这么看着他们,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怜悯。

我们被骗了。他们不配做我们的父亲母亲。

雅各还烧毁了我们养父母的房子、汽车,他们所拥有的一切都难于幸免。一切的一切都被火焰吞没,我们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这个让我们遭受如此多痛苦的地方逐渐化为灰烬,就像野营的人看着篝火。

看来那个一开始对我们进行检查的精神科医生的怀疑是正确的:席德家的兄弟是危险分子。他们的潜意识被邪恶的思想所污染。可那是我们遭受羞辱、剥削和饥饿的理由吗?其他人对我们的行为十分不满,可是我们谁能反抗呢?

我们的行为必须被阻止。我们需要马上被分开。他们把雅各送到了少年拘留中心,在我看来叫那里未成年人监狱更加准确些。他像个罪犯一样被警察押走了,和我们的父亲被押走时没什么两样。不过在他离开之前,他向我们保证我们会很快团聚,并且永远不会再分开。他告诉我们一切都会好的。可是他大错特错。

约翰和我又一次回到了孤儿院,我们开始了被收养又被退回的循环。我们遇到过不孕不育的夫妇,遇到过无聊但因为过敏而不能养狗的人,也遇到过那些想要通过做好事来救赎自己灵魂的人。我们看过很多想****的人,无论他们是否真的心怀善意。

约翰先一步被领养了。他是长得最好看,脾气也是最不古怪的一个。他被一个富有的家庭接走。在我的想象中这个家庭住在亚特兰大或者是某个我们从未涉足过的封闭的社区里,过着奢华的生活。

至于我,我被选了几次,结果各不相同。曾经有一次,也只有一次,我忽略了精神病医生的建议并谈论了那个声音。我立即被送回孤儿院,就像退回一件有缺陷的家用电器一样。我想他们希望我还在保修期内,这样他们就可以马上把我免费换成一个更正常的孩子。但其实大多数家庭对我持欢迎态度并且能够善待我。他们是好人,几乎让我忘记了我正与自己的亲生兄弟们被迫分离。我希望他们在这个世界终结之时不会受苦。

当然,这些年我也遇到过很多其他的孩子:临时的兄弟姐妹、同学、队友等。我很难和他们交流。我非常清楚自己与他们之间的不同。每个人都把我看成是一个乖张孤僻的孤儿,老师和专家们对我总是独来独往表示十分担忧。他们不知道我其实并不孤单。那个声音带来的信息在我头脑中不断循环,它说我是生而不凡之人。

就这样,我从一个领养家庭到另一个领养家庭,年复一年。当我终于成年,可以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时,我回到了罗马市,开始寻找我的两个兄弟。我没有打听到有关他们的任何消息。我们几乎失去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我知道政府不会给我提供帮助。他们没有这个权利,也不会有人为了一个普通人寻亲而做出哪怕一点微小的努力。但我对我们终将团聚这一点深信不疑,这是我们的命运。我回到了我们的社区,寻找我们的街道,我们的房子。但是那些记忆中的房子和街道都不复存在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购物中心。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政府的官员认为这个地方应该被改造,让它富有魅力,带来商机。因此住在这里的乌合之众全都被赶了出来,他们的小屋被夷为平地。那些人不过是在地图上比划几下,就断送了几十个家庭的生活。这仅仅是因为有富人要住进来,所以这些穷人就必须要被赶走。在曾属于席德家的土地上,坐落着一家高档宠物店、一家裱框店和一家价格昂贵的理发店。

这已经不是我熟悉的地方了。曾几何时,人们曾在这里向流浪狗扔石头,用碎镜子刮胡须。那时他们最宝贵的技能是,知道如何避免你那微薄的财产被回购人或讨债公司没收。当地居民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他们现在拥有工作和汽车,房子里有快乐的孩子,房子外有修剪整齐的花园。他们不再需要靠借钱来支付账单。

我在这个早已失去了归属感的地方,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线索。趁着还没有人对我产生怀疑进而报警之前,我选择了离开,我不想多生事端。

我来到了这个镇子的另一个地方,一个至少看起来像是我长大的地方。这是一家旧的包装厂,它的生产线已经搬迁到别处,这里自然就荒废了。我暂时可以不用担心住的地方了,但是我没有食物生存,我需要一个工作。我是一个表现出色、谦逊有礼的年轻人,酒店的电梯操作员。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真的是再适合不过了。虽然这份工作是夜班,工资也是最低标准,但我本来也没有什么其他需求,这点工资已经足够我吃饱。最重要的是它给了我足够的自由时间去寻找我兄弟的线索,真是完美的双赢。

我的职责就是询问进入电梯的人想要去哪一层然后按下按键,就是这么简单,轻松的很。我想客人一定会认为,一个穿得像街头手风琴师的猴子一样的人是可靠的,只要付钱,他就能帮你按下电钮。

就这样,我度过了平安无事的几个月。直到有一天晚上,三名穿着燕尾服的醉汉进入了电梯。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的话变得多了起来,通常以他们身份是不会和我这种人交谈的,但这次例外。他们中的一个烂醉如泥,以至于我不得不帮助另外两个人送他回到自己的套房。他们说愿意为我点一杯酒以示感谢,但我谢绝了他们的好意。他们问我是不是因为我的宗教信仰才不饮酒的。我说不是。他们又问我信奉哪一个宗教。我说我不知道,但我有神谕指引。他们没有再说话,第二天早上他们通知了酒店的经理。经理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然后当场解雇了我。就像按下楼层按钮一样简单。

这件事情给我提了一个醒:我需要重新集中精力尽快找到我的兄弟。我在档案和报纸上搜索。我翻阅了年鉴,在舞蹈和体育赛事的照片中一个一个地观察那些面孔,直到我的眼睛疼痛得难以为继,我都没有找到一个姓席德的人或与我两个兄弟相似的面孔。

我经常出入城市的图书馆,渐渐成为一名常客。就在这段时间里,我开始对宗教产生了兴趣。我不由自主地想要理解为什么那个声音选择了我。像我这样生长在一个大多数人都没穿过什么好鞋,更别说饱读诗书的环境里的人理应被别人鄙视。我怎么能理解为什么这个声音选择与我,南方一个贫穷家庭的次子,而不是别人交流?这个社会严酷而阴险,它让我们无法生存,它断绝了我们所有的希望。这个社会应该消失。

在我阅读了所有我能接触的书籍后,发现了一些东西:那些许下誓言不再开口说话的人,跳舞跳到精疲力竭的人,住在洞穴里隐士一样生活的人;那些斋戒的人,发誓独身的人,祈祷从不间断的人,摄入致幻植物与来世的灵魂交谈的人,以上帝的名义鞭打自己的人。他们所有的人都有着同样的目标:他们正在乞求一些东西来填补内心的空虚。这些人知道他们缺少一些东西,一些无法在这个世界上找到,至少不是在现在的这个世界能找到的东西。他们是这个社会上最敏感的人,最痛苦,最激进,也是最疯狂的人。他们是被选中的圣徒和殉道者。我知道当那个时刻来临,我必须从他们当中选出能同我一起完成使命的人。

“不要害怕惩罚那些阻止你前往原始天堂的人。

不要担心人类的正义。

他们的正义是罪人与死者的正义。” 

——伊甸教教义

记得雅各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他尤其喜欢大自然和森林,他只有在户外才能感到舒适。因此他不可能住在亚特兰大或是类似的城市里,我决定去佐治亚州的北部找找看。

我拜访了广袤的查塔胡奇森林里的每一个小镇。我日复一日地沿着每一条林间小道去寻找,但依旧一无所获。我询问了每一个我遇到过的人是否认识姓席德的人,哪怕是认识叫雅各的人也好。名字叫雅各的人很多,但他们都不姓席德。

我离开了森林,满身木屑,被不计其数的昆虫叮咬,疲惫不堪。我将搜索的范围继续向北延伸,进入了田纳西州。我去往每一个酒吧,每一家商店。有时候我还会应聘一些工作,售货员、洗碗工或是加油站服务员。工作的内容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只是需要吃饱,这样才有力气去找雅各。

但我还是没有找到他。

在失望中我发现,再这么找下去可能也不是办法,所以我决定先去寻找约翰。我记得他被一个富有的家庭收养,按时间算下来他现在应该已经上过大学了。他同他的大哥正相反,很喜欢城市。继续在城郊和森林里寻找约翰是相当离谱的。所以我去往首府亚特兰大,一个能吸引才思敏捷、雄心勃勃的年轻人实现远大抱负的地方。

我以前从未踏足过像这样的大城市,但我不再是一个孩子,而且我的生活中已经看到了太多让我印象深刻的东西。地域背景可能会改变,但人都是一样的。无论是在罗马市、佐治亚州、恒河两岸还是在金字塔之下,有关谎言和欲望的戏码都无一例外地在这个世界上演。

我知道在华美的摩天大楼里,那些骄傲的人们梦想着能够继续向高处迈进,并扩大他们对我们的统治,将这些可怜的蝼蚁们踩在脚下。他们有时候会变成残忍自私的孩子,用望远镜观察我们的悲惨生活。他们会用足够大的放大镜聚焦阳光烧死我们,这种肆意折磨我们时带来的快感是任何事情都比不上的。对他们来说,我们不过是一堆统计学上的数字罢了。不过很快,那些不可一世的高楼将会土崩瓦解,他们的主人也将会葬身于废墟之中。

我首先要找一份工作还有一个休息的地方,我并没有别的要求。我既没有想要物质上的满足也没有渴望事业的成功,我只想要找到我的兄弟。

我又一次住进了一栋废弃的建筑物里,它在等待着那些拿不定主意的城市规划者对它的处置。我找到了一份垃圾收集工的工作,并被分配到亚特兰大的一个高级社区。我们每天很早就要开始工作。那些有钱人不喜欢看到垃圾车,不想看到那些收拾垃圾的人,也不喜欢垃圾和工人身上的气味。有时候我会遇到推着垃圾桶出来的居民,那些垃圾桶闪闪发亮,比我童年时在罗马市看到的任何一辆汽车都干净。他们困惑地看着我,就像看一个异类。“为什么这个人看起来和我很是相像,却从事如此卑贱的工作?”他们心里想着。他们不喜欢任何有可能扰乱他们生活的事物。但他们不知道,用不了多久,他们拥有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这份工作的时间非常适合我,我可以每天下午在图书馆学习。再加上这些美丽的房子、受人欢迎的林荫街道和铺砌平整的公路。就连鸟儿啼叫的声音似乎都比我童年时在罗马市听到的更加悦耳。正如我回忆里的那样,我童年时的鸟儿是灰色的,它们的叫声就好像是从抽了一辈子烟的嗓子里发出来的。

我发现当人们拥有一切的时候,总会丢弃一些东西。我可以从人们抛弃和珍藏的东西中可以学习到很多知识。我发现富人不像穷人那样瞻前顾后。那些最富有的人们,他们在不断地优化着自己的生活习惯,而其他人会模仿他们。从他们捕获鲑鱼的地方到他们购买的卫生纸品牌,都会一一效仿。但至少我们从来没有在垃圾箱里发现死去的人、无家可归的人或吸毒者,那些有时会发生在不太富裕的社区的事情从没有在这里发生过。

我们有时候会两三个人一起站在垃圾车后面聊天。我的同事们会谈论他们的酒局、他们的性生活和他们的梦想。我和他们谈起了圣谕。过了一会,他们厌倦了我的喋喋不休并开始抱怨。我被再一次解雇了。

我必须承认在此之后,我变得有些沮丧。毕竟,那个声音只出现过一次,况且还是在我很小的时候。这条神秘信息向我们三位难兄难弟揭示了属于我们的非凡使命。无论我是否值得同情,但事实上,我在找兄弟和找工作这两件事情上都失败了。尽管我每天都告诉我自己要相信那个声音,我的疑惑依旧像一条蛇一样,渐渐地向我的内心深处爬行蔓延。

但我没有放弃,很快我在精神病院找到了工作。这是一座为穷人准备的、破败的老旧建筑。用来帮助那些没有保险或工作的人。

这些可怜的傻瓜。

医院内部的墙壁上的涂料全都剥落了,生锈的床架吱吱作响,而且人手也十分紧缺。但至少厚厚的墙壁很好地将室内的哭喊和尖叫与外界隔绝。我们在那儿的工作并不是为了治疗,而是为了防止患者影响其他的地方。因此,病人们每天要吃大量各种各样的药片来稳定病情。那些药看起来就像一碗儿童谷物早餐,五颜六色,满满当当。

我怀疑这里还有为富有的精神病患者准备的高级场所,它配备着修剪整齐的花园、厚厚的地毯和完全隐蔽的私人房间。当然,这些机构不会被称为精神病医院,它们应该叫做健康中心或疗养院。光看名字就知道,那里一定价格不菲。

我不知道医生们是否鄙视那些向他们倾诉了精神困扰的穷人,他们是否从情感上和病人成为了真正的一家人,而不是依靠金钱来维系。

令我非常惊讶的是,我发现住在这的大多数病人甚至没有外面的人那么神经错乱。他们只是有一点点的小毛病,他们不太容易保持沉默,无法隐藏自己的怪癖,不愿与世界分享一些自己的秘密。在大多数情况下,他们唯一急需解决的问题就是学习礼仪和控制自己的行为。他们的主要病症是无法接受世界上虚伪的规则,因此这个社会建立了一个监狱,把他们藏了起来。

这里的人都非常敏感,他们几乎都能感觉到我的与众不同。有些人被迷住了,另一些人则吓坏了。他们被生活折磨得精疲力竭,以这样或那样的方式被打倒。从那时起,我便知道,那些愿意响应我的号召的人,只能是那些遭受过痛苦和被抛弃的人。纯洁的灵魂会在经历过这个社会发动的永无休止的战争的人中出现,他们中的每个人都已饱经摧残。这些人并不包括这所医院里的医生。这些医生与我们有着天壤之别。他们保护这个社会,充当这个社会的缓冲。他们不会在街上大喊大叫,也不会赤身露体地走到室外。他们绝不会为了向所爱之人表明爱意而残害自己。他们甚至不会忘记在每一顿晚餐前祈祷,不会不系领带就去教堂,或者观看阅兵而不摘下他们的帽子。这样的他们永远无法理解我带来的神谕。他们永远都无法得到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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