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葛雷博

“你干嘛那样盯着我?我只是在漫长的一天后放松一下，抽抽烟斗，不会打搅到任何人……”

“我只看到一个冷酷的杀手在放松，一个冷酷的杀手在抽烟斗，以及一个冷酷的杀手‘不打搅任何人’。很明显，你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别一直瞪着我了。我们喝酒吧，我有一瓶上等好酒，浓烈得足以打破我们之间的僵局。”

“我觉得这个提议说得过去，但……我有个规矩，不跟下毒者、骗子和刺客一起喝酒。”

“我不跟冷血的杀手喝酒。要跟你一起战斗就已经够糟糕了。”

“要是明天这个冷血杀手阔气一把，打算请第一轮酒，你怎么说?”

“我很难不注意到你非凡的战斗技巧。我发现你不仅训练有素，还很有天赋和战术头脑。”

“好吧，如果我们要互相吹捧，那你的本事也不赖。纵然你有能力，但这并不能改变你是个品行恶劣、杀人如麻的人渣的事实。”

“你为你做的事而骄傲，几乎把它当成了一个值得尊敬的职业。”

“而你却认为只有以神的名义杀人才是光荣的。这属于狂信徒的理论。”

“圣武士无疑值得尊敬。他们是得到神祇支持和认可的职业军人。但你对别人的傲慢态度挺讨厌的。”

“我没听错吧?圣武士的傲慢?大坏蛋刺客先生，你最近照过镜子吗?你有没有听过你自己是怎么没完没了谈论你的‘声誉’，带引号的那种?”

“在我看来，第一次圣战期间，给圣武士的空间更大，雇佣杀手的空间更小。不过老好人和战士的供应有限，而且这种供应很快就消耗完了。”

“葛雷博，这个世界是由信念、希望和爱共同维持着。只有那些没信念、没希望、没有爱的人，才会谈论金钱的力量。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如果你把客户的名字透露给受害者，至少会更磊落一些。”

“你认为你的受害者会因为这理论上是由艾奥梅黛授意的，而死得更轻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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