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在地球上已经生活了500万年,而地球的年龄却是46亿年,比起短暂存在至今的人类,无数的生灵曾经在这颗星球上诞生又陨落,它们的神秘故事被封存在一层层地壳里,甚至有可能已经在遥远太空发生新的篇章。
虽说人类历史短暂,可500万年当然不是什么小数目,先祖从四足着地在漫长的演化过程中逐渐站起来,又学会制造并使用工具,一个个族群就此形成壮大。当然,进化之路并非一帆风顺,除去进化错误绝种的大多数族群,那时的地球也不属于“人类”,凶猛而庞大的野兽才是陆地、天空与海洋的主人。
如果给你一个机会,你愿意重走一遍先祖们漫长、危险又伟大的进化之路吗,你愿意用先祖们的视角,去理解、感受漫长进化过程中那些微小的点滴吗,请牢记,在人类漫长的进化之路上,正是这些逐渐积攒的点滴细节,让如今的我们“成人”。
一千万年前,晴,一只乍得人猿的故事。
天上挂着的那个东西很大,一点也不冷,我躺在叶子堆成的床上,感受着适宜的光照,很想就这样睡上一整天。但我不能,长辈们正在不远处呼唤,该出去觅食了,这也是我第一次离开成长至今的栖息地。
我是一只猿猴,当然,在你的世界,我们有一个更学术的名字,乍得沙赫人又或乍得人猿,不过,管他叫什么?这并不重要,我关心的只有一件事——踏出栖息地的第一次集体觅食,出了洞穴,我和长辈们打了个照面,互相拥抱、为对方梳梳毛或吼叫几声都算是打过了招呼。
觅食行动开始了,我们从悬崖边荡着坚固的树枝与藤蔓向远处探索,一条小溪出现在不远处,赶巧,我正渴的要命。当我准备跃下树枝去溪边喝水的时候,一旁的长辈拉住了我,我不理解他的意思,回过头疑惑的叫了几声。他伸长手臂,指向小溪不远处,我定睛看去,一头金黄色的野兽(剑齿虎)正盯着我们。
那头野兽嘴边的两颗尖牙看上去锋利无比,我愣愣地看着如此美丽却又让我恐惧的生物,胸腔里的奇怪声响越来越大,我开始变的头昏眼花,四周的景象渐渐黑了下去,原本如履平地的粗壮树枝也变得摇摇晃晃,一种恐慌突然袭来。我不知道这是因为体内多巴胺含量迅速降低,只是两脚一软倒栽葱般掉下去,恍惚间,我看见那头野兽以极其敏捷的动作向我奔来,“我要死了”,我这样想。
一双健壮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脖颈,把我拽回了树枝,我昏昏沉沉地看过去“啊,是父亲”,先前去不远处探查的父亲回来了,还带着些不知名的野果。父亲把野果递给我,我于是很快吃光,之前流失的力量仿佛流回身体,四周景象更加清晰。
那头野兽来到树下盯着着我们,而它原先盘踞的地点露出一堆还残留大量肉块的骨架,看上去是我的某位同族。如果不是健壮有力的父亲及时赶来,我也会变成和那堆骨头一样,“世界真是残酷”,这可才是我第一次出门。
离开那头危险的野兽之后,我跟随父亲来到一处瀑布,这里看上去没有任何危险,父亲和几位长辈又在高处巡视了一圈,确认没有危险后我们才放心下树到瀑布旁舀水,喝饱后所有猴都回到树上进行短暂的休息。
因为吃了不少父亲摘来的野果,又喝饱了干净的水,我的身体状态十分不错,可脑子里还是那头金黄野兽向我奔来的身影,于是我爬到高大树木的顶部,通过记忆里的方位,前往之前的那条小溪。之后,我又看到了那头野兽,不过确切地说,是那头野兽的尸体,另一个身躯粗壮、体型极长的怪物(非洲岩蟒)杀死了它。
这头怪物有着和土地很像的黄色,粗壮的身躯将那头野兽紧紧缠绕,使其窒息而死,而后怪物把嘴张出一个我无法想象的弧度,缓慢地将金黄野兽整个生吞。我躲在远处的树上紧紧地抱住树木一动不动,生怕被它发现。怪物进食完毕后,扭曲着身体向远处移动,在确认它远去后,我回到了长辈们休息的巨木,并一同摘取了不少野果,回到了栖息地。
在长辈分发完食物后,头顶的巨大亮点渐渐向远处移动,变得越来越小,我躺在洞穴中睡下去,首次觅食对我的震撼实在太大,金黄色的野兽和血盆大口的长条怪物都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半梦半醒间,我仿佛看见族人拿着石头和野兽搏斗,不过那可能只是我短暂睡梦中的幻想。
毕竟今天我睡在了洞穴最外部,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看见高处亮光的移动,在那些仿佛很近又很远的温柔光芒之下,难免会在意识昏沉间,产生无数的遐想。
不过这可能是这为先祖最短暂的夜晚,伴随着几声惊叫,他从梦中惊醒,滚烫的红色液体遮挡了他的视线,他浑身无力疼痛难忍,在他意识到身体正在被撕扯之前,他就永远地失去了意识。而同样死去的,还有他的族群。
这天,一个小小的族群被几只剑齿虎突袭,这个族群没有设置任何防御工事,所以任何意外的袭击者都会对其造成毁灭性的威胁,毕竟这个时候的先祖脑容量有限,它们甚至不直到是什么生物杀死它们,但向远方的探索,已经慢慢开始。
六百万年前,雨,一只图根原人的故事。
今天不是一个好日子,天一直在下雨,我们所有猴都被冻醒了,冻醒了怎么办,我们只能围成一团取暖。族长取了些囤积的红色树叶(巧茶)给我们,每只猴分到一些。吃掉这些树叶使我们的身体变得有些温暖,寒意不再。天很快亮了,年轻力壮的我们准备出发觅食,毕竟洞里的余粮不多了。
我们先在栖息地附近的小溪喝了些水,之后就一猴捡了一块石头上路,有的猴捡了树枝,这是为了遇到野兽时可以更加方便地威吓它们,在路上我们成功地威吓走了一条绿色的没腿野兽(东方绿曼巴蛇),可还是有猴被咬伤,伤口不住流血,它变的越发虚弱。
我们寻找起惯用的止血剂——一种生长在树枝上的坚硬果实,在身上涂抹这种果实可以使创口止血,十分神奇。但找了很久,这样的果实都没有出现,这让我们很是急躁。突然有猴发现了附近水源处生长着我们常见的一种食物——有着针刺形状的草,食用这种植物可以增加抵御流血创伤的能力,于是我们便采集了许多这样的植物给那位受伤的族人送了过去,它吃了一根又一根,可创口的流血还是没有停止。
我看着手上的石头,突然产生一种奇怪想法,如果服用的效果太慢,那么直接外敷伤口是否可以加快止血呢?我将一根药草贴近朋友的伤口,轻轻摩擦,可这种药草周围生长着的刺状叶让它更加疼痛。我想起我服用另一种食物(巧茶)会用嘴咀嚼,将这种植物在嘴中加工成粉再吞入肚中,就想着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这种植物的尖刺去除,变成粉末。
鬼使神差地,我又捡起一块石头,这时我有了两块石头,我将两块石头的尖锐处对撞,想要把它们磨平,可失败了,用力过大,一块石头被敲碎了。于是我再次尝试,这次成功了,一块石头的尖锐被磨平,露出了一面平整的切面。我拿着这块石头摩擦起那根草,小心翼翼地磨平了尖刺,将那株草磨成了粉末留在我手上,我把这些粉末敷上了朋友的创口,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很快地,奇迹真的出现了,朋友伤口的流血止住了,我们抱成一团欢呼起来,它们都还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回到山洞后我把这种“新石头”的制作方法演示给了它们,并一起用各种找回的食物尝试,我们失败了很多次,但也成功了不少。
这种“新石头”可以简易地去除杂质,很多植物都可以被它加工,这时我想,如果平滑的石头可以用来加工柔软的植物,那么尖锐的石头是不是可以用来对付一些坚硬的物品呢?
我又找到两块石头开始“加工”,一块有锋利切面的石头被我制造了出来,我用很多东西试验了这块石头的作用,发现它可以使树枝变的锐利(木矛),也可以在一种圆而坚硬的果实(椰子)上凿开小孔喝到更多汁液(椰汁)。
这些发现让我们欢呼雀跃,我已经想到这种石头可以给我们带来更多食物以及更强大的自卫能力,我要把制造这种石头的方法教给更多族人!
在这一天,一位比较聪明的先祖学会了制造工具,它制造出花岗岩研磨器、花岗岩斧以及黑曜石刮刀,这是先祖们迈出的一大步,学会制造并使用工具就证明他们可以在进化的道路上走的更快,也更加平稳。
这批学会制造工具的族群将在天地万灵,以及它们的族人中,脱颖而出。
四百四十万年前,晴,一只地猿的故事。
这是一次大型狩猎活动,族群所有的青壮年都参与其中,我们带着大量木矛和石斧,猎杀我们不共戴天的敌人。那是一只金黄色野兽,很多同伴都在觅食的路上被它杀死并成为它的食物。
这个狡猾的敌人甚至乘我们不注意叼走了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猴子,我们循着气味最后也只找到了一堆白骨,这让族群全体对它产生了一种仇恨。我们牢牢地记住了这只野兽的样子,并专门有族人负责观察野兽的活动范围,准备伺机对他进行报复。
我不知道祖先们面对这种情况怎么处理,可能它们没有我们如今这样强大的武器,又不像我们可以团队行动,只能远远地躲起来,期待这些野兽远离自己。但这样的事如今不会再发生。
漫长的时间过去,族群里每个人的行动都更加敏捷,仿佛这是一种缓慢发生的变化。
我们可以抵御更多自然、敌人带来的创伤,拥有可以补充更多能量的消化系统,也拥有更加灵活的双手和聪慧的大脑,可以制造出更多武器和工具,所以我们不会再对那些野兽的行为听之任之,我们的反攻要开始了。
我的父亲告诉过我,他年轻的时候曾经在某次外出将两种不同的强大野兽聚集在一起,最后它们两败俱伤。父亲和前辈们先是在远处用木矛和石头攻击那两具奄奄一息的躯体,最后在确认它们已经无法行动后用石头凿开它们的脑袋,在尸体上获得一块块肉。据说那些肉的味道可比椰汁和瓜果要好多了,而且还可以让小猴子长大后变得更加强壮。
“噢噢噢嗷哦嗷哦嗷”,朋友们在呼唤我了,在这吼声中我听出了昂扬的斗志,还有着一丝胆怯。当然,这是我们第一次从猎物成为猎人,一定有人会在这次战斗中献出生命,毕竟这是为了我们家族的未来,我拿好了木矛和石斧,加入了大部队。
寻找那只野兽并不是很简单,茂密的丛林像是一个迷宫,我们只能分散开去寻找,在分散找了一会后,我听见一个同伴的凄厉惨叫,知道情况不对连忙站起来,想更快分辨这声音的方位,果然,站立可以让我听到更大范围也更清晰的声音。我听出声音的方向,立马从树枝间荡了过去,很快那只熟悉的金色野兽出现在我的视野,而此前发出声音的族人已经在它的嘴边失去了呼吸。
赶到的所有同伴面面相觑,一部分举起木矛敲打威吓,另一部分则拿着木矛跳下树梢。我属于后者,我们拿着长矛一边敲打着一边一边大叫,围成一圈向金色野兽靠近,它意识情况有些不对,却还是放肆地撕扯着同伴,我们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向他猛扑过去,一场反攻的战斗就此开始。
在我们冲上去后,野兽放弃了撕扯尸体,而是敏捷地扑向我们,又扑倒了一个族人。而在它专心撕咬族人的时候,我鼓起勇气将手中的木矛捅向它。尖锐的矛头狠狠地捅进了它的身体,一声悲鸣随之传出,我看准时机握紧石斧对着它脑袋就是一下。它被我砸翻在地片刻,很快掉转身形又向我扑来,而在余光中,我看见更多族人有样学样拿着长矛捅向它的身体。
这场战斗最后以我们的胜利告终,但也是一场彻底的惨胜,除了最先被咬死的族人,还有两位族人在战斗中被这野兽咬断脖颈,更多的族人带着满身的伤口活了下来。我们发狂似的用石斧砸着气息减弱倒在地上的野兽,直至它被我们砸的开膛破肚,死的不能再死。
我们带着取下的肉和野兽坚硬的大骨回了栖息地,每个族人都很疲惫,互相涂抹药粉后,伤口大都痊愈了,我们把这次狩猎的成果分发下去,母猴和小猴们兴高采烈地接下了这些食物。肉可比蔬果容易吃饱的多,我希望母猴们快快生出更多小猴,小猴们则快快长大,这样我们的族群才会更加壮大。
这样想着,夜晚就降临了,我睡在柔软叶子搭成的席上,缓缓地沉入梦乡,我梦见白天的狩猎,梦见我拿着木矛和同伴们狩猎更多也更强大的野兽,抢夺他们的领地,拥有更自由更安全的广袤空间,那会成真吗,我不知道,也许吧,至少我希望如此。
这是先祖进化历史上十分重要的一天,族群中的某个个体学会了使用武器,并将其普及到所有族人,它们向过去时代最强大的狩猎者之一——剑齿虎主动进攻,并在付出惨痛代价后成功战胜这强大敌人,做到了百万年前辈们无法做到的事。
先祖们反攻的号角已经吹响,它们开始占据其他生物的生存空间,并在享有更多资源的情况下更快速进化。
一百三十万年前,多云转晴,一只南方古猿的故事。
这是一次大迁徙,我们向不同的方向出发,为了相同的目标——更好地活下去。
不久前,所有在这里生存的族群遇到了一个巨大的问题——我们生存多年的山洞倒塌了,这件事几乎就发生在一瞬间,很多猴还在睡梦中就被永远掩埋在土地里,活下来的猴们聚集在一起,向天空奋力挥舞双臂,没有目的的吼叫。
我们还没有进化出完整的悲伤神经,我只是觉得永远听不到父母以及妻子的声音有些难过,它们都被埋在了土里,永远离开了我。可我不会也不能悲伤,我也还有很多事要做。我得带着剩下的族人寻找新的栖息地,建造新的家园,考虑更多小猴子的未来,当然,这其中也有我的孩子。
如果山洞没有倒塌,一次迁徙也是势在必行的,附近的食物越来越少,天气越来越坏,我们必须去寻找更舒适的生存空间。出发的那天,为了观察迁徙的方向,我爬上附近最高的山峰。小猴则和我寸步不离,失去母亲让它显得有些害怕,只有卧在我的背上才能让它感受到些许的安全,于是我就带着它爬上了这座高峰,带它看看我们所生存的这片美丽家园。
小猴在攀爬的过程中有些害怕,可在我低吼几声之后它又恢复了镇定,我们来到了这座附近最高的山峰,放眼望去,整片家园都在我们的脚下。小猴被惊呆了,只是呆呆地看着远处,而我为了缓和它的情绪,只是亲昵的摸摸它的头,把它放在了平坦的峰顶,它学着我站了起来,看着对它来说十分神秘的风景。
在峰顶,我发现了常吃的红色树叶,虽然这里没有石头进行加工,但有总比没有好,我摘了些叶子反复咀嚼。当然,也没有忘记给小猴递上一份,很快,我看中了一条遍布河流的道路,那里的树木比附近要高出不少,向那个方向迁徙准没问题。
举族搬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队年长的猴子在周围观察着前方道路是否安全,一队年轻的则手持石器和骨器警惕周围随时可能出现的敌人,队伍就这样向前推进着。
我突然听见周围传来几个陌生族人的喊叫,循着声音过去是另一个正在迁徙的族群,我们没有发生更多交集,只是互相凑上前闻闻气味,彼此都没有什么恶意,我发现了一只母猴,短暂的交流之后,她加入了我们的族群,跟着我一共前进。
漫长的迁徙过后,我们找到了一处不错的栖息地,这里有大量的瓜果散发着香气,上方的阳光十分浓烈,虽然雨水也很多,但如今的我们已经不再畏惧简单雨水带来的寒冷。经年累月的摄入营养让我们的体魄变得更加强壮,更何况这里也有一处天然形成的山洞,还有一块极大的地下区域,顺理成章地,这里成为了我们的新家。
那只偶遇并加入我们的母猴成为了我的妻子,谁叫我的梳毛技巧那么高呢,虽然它是后妈,但对孩子的爱却也不减少分毫。小猴刚开始和她还有些生疏,可渐渐地,她的关心被小猴感受到,小猴最终认可了她,我也放心地和她开始交配,并在数月后生出了小猴的弟弟——小小猴。
小小猴出生不久便学会了站立行走,比我当年学会的速度还快上不少,小猴和它的弟弟得益于食物的充足长的很快,如今族群已经是这片土地上十分强大的捕食者。当我们拿起武器集体行动,很难有猎物逃离我们的捕猎,我不知道先祖是否和我们一样,也许它们并没有这么强大的体魄,我猜不到。
肚子疼的猴子经常喝椰汁止疼,生下的小猴就很少肚子疼,经常治愈流血伤口的猴子后代往往拥有更坚韧的皮肤,经常吃肉的猴子后代普遍成长的更快。在我们无法理解的地方,改变好像在慢慢发生,我无法理解它们的原因,但我相信这些改变不是坏事。
因为这些改变,族群在慢慢壮大,在遥远的明天,也许我们将统治整片丛林,就连那拥有巨大长鼻野兽(大象)的草原和满是长嘴多齿野兽(鳄鱼)的岛屿,都会被我们族群征服,小猴子们会拥有更好的生活,不再担心野兽的突然袭击。
看着逐渐长大的两个小猴以及健康的妻子都睡在我身旁,我就突然想到了这些遥远未来可能发生的事,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做了一个漫长的、没有族人理解的梦。
先祖们为了更好的生活空间不断迁徙,最终非洲大陆上的族群走向更多也更远的天地。在以万年为单位的漫长演化中,有的族群失败了,从此消失在地面,有的族群成功了,于是便繁衍出更多分支,迁徙向更远的方向。
终于,早期人类诞生,而后发生的一切,相信你不比我知道的少。
《先祖:人类奥德赛》这款游戏的题材十分罕见,游玩的过程中,我们仿佛真的重回一千万年前,在那个蛮荒的时代扮演先祖,用先祖们的眼睛去观察,用先祖们的大脑去思考,在游戏中并不算多的介绍中,制作者告诉玩家最重要的信息只有一句——“这款游戏不会有太多的教程”。
的确如此,这款游戏的教程几乎没有,玩家在重走人类进化之路的过程中全凭自己摸索,才能在不断的一段时间后掌握到游戏核心的机制,而在熟悉游戏机制之后,游戏本身则会让人觉得有些玩法单一,当然,巨大的非洲地图可以让玩家在厌倦之前体会到更多探索乐趣。
在探索后,玩家会发现如何繁衍、传代才是最主要的游戏内容,通过进行特定活动,先祖的神经元可以得到成长,这样的成长在足够多的繁衍后会全部继承给下一代,玩家甚至可以和历史上的先祖们比拼一下进化速度,体验到漫长时间的厚重感。
这款游戏当然不是十全十美,由于玩法后期的单一、偶尔出现的糟糕BUG以及因为极度缺乏教程所导致的大量劝退,导致这款游戏最终只能收获一些耐心玩家的喜爱,不愿意投入大量时间探索的玩家则必然走不完这段漫长的进化之旅。
可这款游戏中存在着大量资料,更像是一本史前文明教科书,它确实让玩家了解到一些先祖们的故事,让已经远离自然残酷数千年的人类,重新体验到那些关于自然的残酷故事——先祖们是如何一步步走向进化之路,并在脑海中建立起自己的知识谱系,这就是一款不可多得的优质游戏。
也许在游玩方面,它没有那么完美,但在“数千万年前先祖”的主题上,它可能是独一无二,换个角度想,既然《我的世界》可以被用在地理课,也许某天,我们可以在生物课看到有关《先祖:人类奥德赛》呢,这谁说的准,不是吗,谁知道当年的先祖如今会拥有改造地球的能力,成为如今的我们呢?
进化,传承,多么伟大。
先祖:人类奥德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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